过了很久,她僵硬发麻的身体才终于渐渐恢复(fù )了知觉。
霍太太又何必客气。申望津说,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,我也很高兴能结识霍先生和霍太太。
那(nà )是她刚嫁到滨城那段时间,她人生地不熟,每天只是待在申家的别墅里看书弹琴。申(shēn )浩轩日日(rì )不见人影,倒是申望津跟她还有过几次同桌吃饭的经历。
庄依波低头看了看悦悦,才(cái )又抬头对(duì )慕浅道:这次来,是想向霍太太辞职的。接下来的时间,我可能没办法继续教悦悦了
她不知道(dào )发生了什么,只觉得有人在翻车的一瞬间将她抱进了怀中,可是她依然很痛,再加上害怕,忍(rěn )不住嚎啕大哭起来。
我已经考虑好了。庄依波说,等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做好交接工(gōng )作,我就(jiù )正式离职了。谢谢您。
霍靳西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,悦悦虽然也很(hěn )喜欢庄依(yī )波,但是一比较显然是爸爸比较重要,因此她还是紧贴在爸爸身边,抱着爸爸的脖子伏在爸爸(bà )的背上冲着远处的庄依波笑。
而申望津,也正坐在车子里,低头看着手中的平板。
离(lí )开霍家,申望津便又将庄依波送到了培训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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